柔顺的发丝下滑,被一只手抓住。
他侧过脸,看见站在他身侧的汉子,不知想起了什么,弯唇笑笑,没说话,继续洗脸去了。
或许是心有灵犀,他这一笑,让周松忆起了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坤泽蹲在河边洗脸,自己也是这般帮他抓着头发。
只是那时他们尚不相熟,他连瞥一眼对方露出的后颈都觉着冒犯,如今……
周松的视线飘过去,那雪白的颈后,最脆弱的位置,还残留着自己的齿痕,明晃晃的宣示着他们现今是如何亲密的关系。
沈清竹洗完脸直起身,旁边适时的递来了布巾,他接过来,拭去面上水珠,便道:“我倒是忘了,如今既已成婚,该将头发挽起才是。”
未婚的坤泽才这般束起马尾。
周松的手指还缠绕着他垂在身后的发丝,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无需管那些,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沈清竹将布巾搭回架上,转身面向他,发尾从对方的指尖滑落,“这样岂不是让人说你闲话,娶的夫郎还像少年人那般打扮,不安分。”
周松皱起眉,“莫要这般说自己,也莫要在乎旁人说什么。”
沈清竹自是不在乎旁人说什么的,他只是想听听看,汉子怎的说,他往前迈了一步,凑近对方,抬起一只手搭在人的领口,轻轻摩擦衣襟,“夫君当真不在乎?”
他问了什么,周松完全没听进去,只有夫君两个字进了耳朵,他眼睫微颤,抬手搭上那只细滑的手,“叫、叫我什么?”
说话都磕巴的样子又逗笑了沈清竹,他踮起脚,凑到人耳边,“夫君。”
话音未落,他的腰身猛地被人揽住,两具身体贴在一起,乾元的呼吸都急促了一瞬。
沈清竹很是满意他的反应,退开些,抬起一双桃花眼,笑道:“夫君,我腰还酸呢,可受不住了。”
受不住了还这般撩拨,周松闭了闭眼,他舍不得怪对方,只得自己忍下那份苦楚,艰难的松开纤细的腰身,缓缓吐了一口气,“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拿吃的。”
他落荒而逃,沈清竹笑的愉悦,果真还是逗老实人最有意思了。
而即便是被他那般的使坏,周松也到底是不舍得他多饿一会儿的肚子,很快便端着吃食回来了。
听钱婶说上回煮了红薯茶沈清竹还蛮喜欢的,这次他便煮了红薯粥,夹了碟他自己腌的小菜,额外又给人蒸了蛋羹,旁边还放了只鸡腿。
肚子早就抗议许久了,沈清竹在桌前坐下,先尝了口粥,软糯香甜,更合他胃口,“你吃了吗?”
坐在他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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