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呢,你皮糙肉厚,疼的也是我自己的手。”
“那你用扫帚打,”周松连忙道:“幼时顽皮,我娘就用扫帚打过我。”
“你幼时还有顽皮的时候?”沈清竹十分感兴趣的抬起头,他还当对方因幼时那些事性子内敛,不会同旁的孩童那般。
“嗯,搬来东村后,日子逐渐过的好了,性子也外向了些,毕竟是个小子,总有皮的时候。”提起这个,周松还有些不好意思。
沈清竹却觉得有趣,想问问他都是怎么皮的,却突然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颤。
周松下意识便将他搂紧,皱眉道:“是不是衣裳穿薄了?”
说话时他还看了眼屋里的炉火,早起时他才添过煤炭,应该没有燃尽。
想到什么,他暂且将人安置在炉火旁坐好,打开门,掀开厚实的棉帘,眉眼扬起,回头道:“下雪了。”
晨起时他便觉得今日天阴的重,恐怕是要下雪,本以为得到下晌呢。
沈清竹闻言,很是惊讶的扬了下眉,起身走过去。
周松却放下了帘子,将人拦住,“太冷了,再添一件。”
他拿了对方的斗篷过来给人披上,还给他围了狐狸毛的围脖,“家里还存了不少兔皮,应该够给你做件斗篷,那个更暖和。”
下过雪,再过些时日恐怕要上冻,坤泽体弱,怕是受不住的,纯皮毛的厚实抗风,他也能放心些。
衣裳被他套了好几件的沈清竹,这会儿彻底裹的像个球了,他心底觉得夸张,却并未拒绝对方的好意,安静站着任他给自己穿戴。
将斗篷的帽子捞起来给人戴上,周松才算是满意了,掀开棉帘放人出去看雪。
雪下起来无声无息的,也不知落了多久,地上已是有了薄薄的一层,沈清竹站在檐下伸手去接,一片雪花落在指尖,有点凉,他叹道:“上一回看到雪时,我还在都城。”
那时父母与阿姊皆在,他们还一同去了郊外赏梅,那日出门前,母亲也同周松方才那般,一层又一层的帮他套衣裳,念叨着来年再给他添置几件厚衣。
只可惜,她没能再看到今年的雪。
伸出去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沈清竹从思绪中抽离,转过头。
周松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暖着,并未问他方才露出那般伤感的神情是在想些什么,只道:“太冷了,小心冻坏了手。”
沈清竹蜷了蜷指尖,没有抽回手,笑道:“夫君,晌午吃暖锅吧,下雪时吃这个最舒服。”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这个称呼了,可每次听见,周松的心尖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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