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抵触,周松才放心的将手拿出来放进盆里去洗,钱婶已经将水兑过了,温度正好。
猪血在手上停留时间长,天又冷,有点干掉了,不太好洗,他用力搓了几下。
沈清竹站在他身边看他洗手,道:“我在灶房听婶子们说,你之前都用凉水洗。”
周松闻言应了一声,他不怕冷,凉水省事。
沈清竹的手掌落在他的头顶,“冬日里要用热水洗,知道吗。”
被他拍了两下,周松抬起头,对上坤泽的一双笑眼,下意识点头,“好。”
“这才乖。”沈清竹又摸摸他,转头看了眼院子另一边忙着收拾那只猪的众人,收回视线,弯腰在他的眉峰轻轻亲了下,“奖励。”
亲完人,他便直接回堂屋去了。
留下周松呆呆的还维持那个动作,回不过神。
半晌,他才垂下头,抬起湿漉漉的手想碰碰眉峰,又顿住,不舍得抹去坤泽残留下的触感。
*
宴席开始时,男女是要分桌坐的,汉子们要喝酒,坐到一起吵的很。
沈清竹的身份略有些尴尬,他是坤泽,但却是个男子,似乎跟哪桌坐都不大合适。
周松没打算喝酒,他本来也不好那口,便想陪着他一起坐。
钱婶干脆拍板,她,吴兰淑,王婶母女,刘芳,还有他们小两口坐了一桌,有几位亲近的长辈在,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倒是林二柱,做为主家,怎么也得去汉子们那桌招待,陪着喝上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