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我便宜?你怎么就这么有原则啊?”
池礼震撼了:“这算什么有原则啊?”
“我和言扶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诶,我就算了,我可以用你的东西是因为我是你的室友,可言扶不能用啊。我和言扶是最好的朋友,可你和言扶没关系呀。”
他用岁凛的东西就算了,连着言扶也用,那他们两个人和黏在岁凛衣角的苍耳子有什么区别?
岂不是很没有分寸,所以自然是不可以的。
逻辑很通顺,岁凛也知道这个道理。
但,就那么自然地在三个人里,分成了“池礼和言扶”是“我们”,“岁凛”是“你”。
就这样一口一个“我们和你”,区分出来之后,夺走不属于他的亲近。
岁凛硬是觉得,池礼比之前那么多得知他有钱就要占便宜的人还可恶。
那些人是值得厌恶的可恶,池礼是、池礼是……斑秃仙人掌的那种可恶,池礼可恶死了!!
池礼望着岁凛撇着的嘴角,顿了一下。他盯着岁凛拧着的眉毛:“怎么了啊,你也不说话,就这样看我。”
岁凛本来生气地盯着看,可……看着看着,好像莫名就没那么气了。
服了,就是因为池礼好看,这张脸又没有做什么大错事,和他置气为难,都觉得自己可恶起来了。
岁凛认为自己很憋屈。
他哪里做得不够好吗?他和池礼是室友啊,他们住在一起呢。
什么从小长大的朋友,现在都上了大学了,怎么就不能分开呢?为什么还是老在一起?
出去玩什么啊?海底捞有什么好吃的?小土熊好像就是个盗版泰迪熊,几十块的东西有哪里值得高兴的?
池礼见他不说话,就没当回事。
他当然不会当回事了。池礼的样貌好,导致他本来身边的事情就多,很多飘浮的情绪就围着他掠过。如果他要是真的把自己周围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当回事,他早烦死了。
池礼有自己的事情做。
他翻翻那个大布兜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里面除了他俩买的挂烫机,还有他们去言扶的寝室取了言扶缝好套子的垫子。
美其名曰是垫子,其实里面就是个泡沫块。外面呢,是言扶从湖顷带过来的布料,言扶用布料封了套子,装着泡沫块,就做出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垫子。
池礼正面看看,反面瞧瞧,是浅紫色的碎花料子,针脚细密规整。
言扶的手艺一向最好了,他还会用针线缝小狗呢!
就是那种网上很火的线条小狗。言扶缝了两只歪头歪脑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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