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了与他的契约€€€€是你先违背的,不是吗?”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朔月陪伴着什么都不是的你?”
春日里的西郊小院里,天光清澈,草木萌芽。谢昀就一直在这里住了下来。
院落不大,远离闹市,他一人生活绰绰有余,每日读书、养花、学着煮饭,倒也惬意。
只是他偶尔望着东厢房出神。
那是他原本给朔月留的房间。
或许谢从澜说得对,他根本没有资格要求朔月陪伴自己€€€€什么都不是的自己。
这样平静的生活满打满算只持续了一天。第二日的清晨,小院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大早,太阳还没出来,谢昀正挽着袖子,准备拔了院子空地上的杂草,种点菜自给自足。
他站在门口,蹙眉看着谢从澜,并不打算将人放进来:“陛下来此,有何贵干?”
门前的阴影里,谢从澜脸色有些阴沉。他没回答谢昀,直直跨过大门,朝院里走去€€€€谢昀不客气地拦他:“做什么?”
院前垂杨袅袅,牵马的侍从悄无声息地退进阴影中。谢从澜寸步不让,眉眼划过凌厉颜色:“朔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