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将她头发剃掉,她已经名声尽毁,吃足了苦头,你难道还不满意,硬要将我们全府上下,全部逼死才会善罢甘休吗?”
皇上撑着头,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徐侯爷,他这番话说得如此滴水不漏,难道一夕之间变得聪明了起来?
王相心中微微一松,一路上教这个蠢货怎么哭诉怎么说话,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他出列躬身叉手施礼道:“皇上,我今朝在相堂当值,得知消息后赶去一瞧,徐侯爷府里已经一团混乱,他虽生气,却碍着国师的尊崇未曾反抗。
唉,看热闹的闲人太多,府前的动静估摸着已传遍了京城,要是不秉公处理,只怕会引起上行下效。”
皇上见裴临川端端正正坐在圈椅里目不斜视,像他们说的与他无关一般,神情淡定,不由得怒道:“你呢,可有何话要说?”
裴临川站了起来,一声不响解着身上的衣衫,屋内众人都莫名其妙望着他,只有徐侯爷,眼神闪烁脸色渐渐发白。
“这里,被亡命之徒砍了一刀。”裴临川雪□□瘦的腰腹上,狰狞的刀疤显得尤为明显,他仔细将衣衫穿好系上,语气平平。
“这是在瀛州时,徐侯爷买通了亡命之徒,想杀了孟家一行,我救了他们所受的伤。”
他坐回圈椅里,垂下眼帘略带羞涩的道:“在侯府门口就想解开衣衫,可人太多,要是被人看了去,好似有些害羞,我媳妇也会生气。”
屋内众人:“......”
王相此刻无比感激裴临川不合时宜的害羞,要是在府门前露出这一身伤疤,被围观人群看到,徐侯爷□□的名声不管是真是假,就再也洗不干净,作为太子的舅家,被连累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本来想说死无对证,可想到裴临川的本事,又怕他会较真,顺带翻出瀛州知州之死的命案来,自己也会被卷进去脱不了干系,干脆闭了嘴不再说话。
皇上睡意飞去,揉了揉眼,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裴临川从容不迫的道:“我忘了,是徐家那个丑娘子又跳了出来,我才记起此事。”
徐侯爷权衡再三,心一横膝行几步,趴在皇上脚下咚咚磕头,哭道:“皇上,我根本不曾知晓此事,都是我教女无方,养得她无法无天,私自犯下了如此大的罪行。
皇上啊,我这就回去处置了那个畜生,给国师赔罪啊。”
皇上心里叹息,他又如何不知徐三娘哪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只是徐侯爷跟在他身边多年,虽然蠢却一直忠心耿耿。
再说孟家也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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