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难闻,这种充满阳气的味道,正是靳言的至|阴|道体始终渴求的,此时萦绕在他鼻息之间,简直勾得他体内灵力蠢蠢欲动。
可靳言并不想要这种味道沾染在他身上,
他堂堂掌门,往常极少有修士能近他的身,像现在这样沾染其他修士的味道的情况,让他非常不习惯,浑身不自在。
白猫有些嫌弃地甩了甩爪子,垂下头又清理了一遍肩颈处被那笨蛋修士摸过的地方,嗅了嗅,还是有味道。
回忆一番,想起来之前被抱着揉铃铛的情景,忽而心头一紧,想要弓着背,把那个地方也清理了,但内心挣扎一番之后,到底是顾及颜面,忍住了。
白猫重新坐直了,抬头,发现面前修士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
白猫眯起眼,满脸不耐烦,心想,这笨蛋修士看着年纪轻轻,怎么像个老头子似的,一件小事,能€€哩€€嗦翻来覆去讲这么多遍?
林澹自然不知道白猫心里那些想法,他见对方从头到尾都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就默认对方是在认真地听他的嘱咐,事无巨细地交代完,林澹弯下腰,把那滚远了一点的毛线球捡回来,放到猫咪爪子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