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冬日生的,可城外白家村是建和二十五年年初才被拆除,在此之前,他已经成功在城外行过两次凶案,此番为何敢入京城行凶?”
吴襄闻言眉头皱起,“这个倒是没问,只是他当时在城里也买了宅子——”
薄若幽又往后看,很快凉声道:“他的宅子在常家附近?”
“不错。”吴襄点头,“也是因为如此,当时他看中了常家小少爷,后来下了毒手。”
然而这也意味着,这处宅子如今也查无踪迹了,当年常家所在的整个平宁坊都被拆除,此案也找不到案发之地,薄若幽拧眉道:“他若置宅,多有官府文书,这些可还找得到?”
吴襄摇头,“是未过明面的,那片宅子皆是老宅,他买了一处荒僻之地,因给的价钱好,原来的家主很是爽快便将宅子给他了。”
薄若幽觉得古怪,可此处疑点也不算实证,她再度往后翻看,后来包括文瑾在内的三起案子,便都是在城外了,“建和二十六年的案子和建和二十九年的案子,倒是说的清楚。”
“不错,这两宗案子生在平宁坊被拆之后,是在他洛河河畔的宅子里做的,那宅子后来被他典卖与人,我们去查问过,的确为真,只是年岁已久,已经找不出作案痕迹,新户主也不知那宅子里死过人。”
如此倒算正常了,薄若幽盯着证词,却总觉得还有何处被她遗漏了,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想不起来遗漏了什么。
“其他几宗案子里面,他也未提起过三清铃,可是明公子说过,他当时迷迷糊糊之间,也听到过类似铃铛的声音——”
薄若幽不愿轻易放过这一点,吴襄迟疑一瞬道:“李绅答话之时,从头到尾都十分沉着,问到某些细节,他会直言记不清了,可到了作案之地,却又能说个大概,他记得这些受害者的大概家世,能指出在何处拐走孩子,何处作案行凶,又在何处抛尸,又如何处理现场,都和当年的情况基本一致,衙门主要靠这些认定他是凶手。”
别的案子并无还活着的亲身经历者,唯独她和明归澜,从供词上来看,李绅的确是凶手无疑,可想到梦里的情形,薄若幽无法轻易说服自己。
吴襄见她一脸沉色继续问道:“你如何想的?总不可能李绅不是凶手。”
薄若幽道:“倒也不是此意,只是我想着李绅证供不全,会否还有别的帮凶……”
吴襄叹气,“此问我和大人也想过,可多番审问,李绅说只有他自己一人,如此凶残之法,他不敢让旁人知道,也因如此,他作案时间间隔极大。”
薄若幽思绪杂乱,一时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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