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不!我不要被阉,别剪我!”
眼瞧着他晓得害怕了,德望这才开始引导,蹲下身来给他指条明路,“不想被阉,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说实话,供出主使你的人,王爷便可饶你!”
如德望所料,明义的眼神果然开始闪烁,但还是有些犹疑,“王爷……真的会放过我吗?”
“这个自然,王爷只想揪出幕后主使者,你也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其实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说起这个,明义悔不当初,仰天长叹,“若非不得已,我也不愿冒险啊!”
原本德望只是诈他一诈,没想到还真如主子所料,背后果然有人,于是迫不及待的赶回来向主子禀报,
“据明义所言,自从他的世子之位被夺之后,他母亲一气之下不允许他再从库房里支银子,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手,便从赌坊借了银子,奈何赌运不佳,输个精光,拖欠了几日,人家让他加倍奉还,还不上就剁手指。
就在他以为自己走投无路时,那赌坊的人给他指了条路,指使他欺侮王妃,只要照办就可免了他所欠的银钱,而明义正好怀恨在心,一时冲动便应了。”
赌坊的人又是受了谁的命?当时许娇荷离席时,梁东扬也瞧见了,许久不见她归来,担心她对宫中不熟识,出什么意外,便也离了席去寻找,却无意中在半路遇见一个小宫女,神情慌张,见到他也不行礼,慌张闪避,他觉着有鬼,便呵斥她问了几句,
那宫女结结巴巴的说瞧见豫王妃和一个男人进了那间屋子里,梁东扬正想再问,她就跑开了,一心想探究的他没再为难那宫女,径直去往那间偏殿,才有了后来的误解。
如今再回想,那宫女应该也是受人指使的,否则不会那么巧合,等在那儿指引他前去,正好撞见那一幕。疑惑深甚的梁东扬当即吩咐德望继续派人追查此事,德望领命,立即找人去赌坊仔细盘查。
傍晚起了风,卷着才盛开的梅花香四处流窜,素喜梅花的梁东扬此刻却如何也静不下心来,种种猜测在脑中交替翻涌,尚不能确定此次究竟是牵连到朝政之争,还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正琢磨着,身后传来清歌的声音,“王爷,王妃惊醒了,正找您呢!”
许娇荷一直很懂事,从来不会打扰他,或是派人找她回去做什么,今日好似是头一回,看来方才的劝说还是有用的,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倒也很美好。
没再耽搁,梁东扬下了亭子向屋里走去,进去便见她满头大汗,神情紧张,惊魂未定,疾步行至床畔,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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