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唬我的,我虚着声假哭道,“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寡人都知道错了,你还揪着不放,你就不能大度点嘛?”
秦宿瑜松了我的耳朵,转而张手将我两腮捏住又放,捏住又放。
我哭不出来了。
秦宿瑜还像玩上瘾,连着做了十几次这动作,我脸酸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他这般作弄我,我也张手去抓他的脸。
他躲得快,我抓了个空,我双眼登时冒火,“你把寡人当消遣了不是?等太傅回来,寡人一定要和他告状!”
秦宿瑜瞥我一眼,晃着身朝外走。
我在他后面骂骂咧咧,“寡人有朝一日刀在手,定剁了你这个狗崽子的两只爪。”
秦宿瑜回头冷盯我。
我别过身就是不睬他。
秦宿瑜厉声斥我,“太傅教的规矩礼仪不见你会,这些不干不净骂人的话倒被你用的顺口,赶明我得和太傅好好谈谈这事,一个皇帝整日不着调,肚里没几句墨水也就算了,人都快能跟路边的混子拜把子了,脱了你那身龙袍,我瞧你能去当小赖子。”
我心里也有气,我是在父皇面前阴了他一把,可东宫我也老老实实的送到他手里,他就算不当我是他爹,也不能这样不尊重我,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他却隔三岔五的使唤我,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