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了。”
他说,“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想了很久,一定是因为,你也有个古板又讨厌的父亲,不许你出门。我真难过啊,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到我身边来。可我能理解你,我体会过你的感受。”
被[祝福]改造成的纯血,何尝不是另一种被诅咒的纯血。他们同样是只有名义上的身份贵重,实质的自己,却得不到任何家族成员的尊敬。
“我们是这么相似的个体,一定很玩得来。我一直都这么想。后来,你为我杀了那个讨厌的老头。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类。”
因为只有一个独子,即使家族中其他成员再不满,也只能看着他顺位继承。
秦宴愉快地说,“我对继承家族的宝藏并没有那么感兴趣,但很高兴这一切能让我得到你。”
林雪河听他杜撰历史,表情变得玩味,“我为你杀了他?像是个感人的故事。”
“是啊。如果没有感人的故事,这样漫长的生命有什么意义呢?”他从容地说。
林雪河笑了,“说得很好。”
婚礼需要的一切都已经筹备妥当。
最后三天里,林雪河没有走出过自己的房间。
每天送进房间的食物几乎没有动过。秦宴派人来询问,他面不改色地说是在为了婚礼节食。
“……哥哥,饿瘦的话礼服就要不合身了。”林流来看他时,很不解地说,“你不喜欢人类的食物了吗?”
“我只是不需要。”林雪河说。
他对着镜子挽起长发,把那支跨时空友军送来的短簪固定在发丝间,又拿起一旁洁白的头纱。
黄昏时分,城堡中前所未有的热闹,酒杯相碰和交谈声隐约传入耳中,一场盛大的筵席正待开场。
他换上了整套纯白的燕尾服西装,几乎和头纱融为一体,只有一朵红宝石胸花点缀。站在镜子前打量时,脑海中响起熟悉的声音。
€€€€还从没看到过你穿正装的样子呢。
€€€€一定很好看。
林雪河喃喃道,“你最好是能来看。”
宾客陆续到齐,仆从已经来请了两遍。他终于走出房间,林流莫名紧张地拉扯他的衣袖,“哥哥,需要我做什么呢?”
漫长的阶梯在眼前延申,通向尚不明朗的未来。林雪河牵着她拾阶而下,一步步走得毫不留恋,“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要玩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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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发生的一切,被后代们冠以“血色婚礼”的名称津津乐道。
入夜之前,残阳如血,笼罩在整座城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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