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满意,这不仅帮助宫阙程巩固了宫氏其他股东对宫氏未来的信心,也让他们见识到宫阙程本人识人的眼光独到之处。
要知道,年初消息刚刚在高层公开的时候,超过一半的人都提出反对意见,这其中也包括了宫明决,他宫阙程的亲生儿子,宫氏的下一代当家人。
宫阙程朝宫明决望去。
宫明决却没立刻应声,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残酒一饮而尽,而后站起来,“妈身体不舒服,我看看她去。”
这是拒绝的意思。
宫阙程的眉毛几乎立刻就拧了起来,人多,他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沉下嗓音,强势道:“那就看完再过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泡不完,你程伯伯、张伯伯他们可都盼着这个机会好好跟你说说话呢。”
宫明决朝他看去,过了一会又看向阮玉京,他看起来想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最终选择了妥协,“那你们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宫阙程的神色立时松懈几分,点点头,放他离开。
看着那道挺拔的身影逐渐走出宴会厅,宫阙程眉头渐渐拧紧,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还得再多磨砺磨砺才行,这方面他就不如阮玉京,还没到他当家做主的时候,得让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低头,什么时候该服软才行。
这时的宴席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尾声,酒酣耳熟的宾客纷纷离席,奔向下一个乐所,宫阙程口中的几个老家伙也跟着离场。
阮玉京跟着走出宴会厅,来到空旷幽静的长廊下。
转过一扇大理石屏风,一阵凉丝丝的风迎面拂来,阮玉京抬眼一看,这才发现这场持续两小时的斜风细雨,不知何时再次停歇。
屋檐往下滴出水珠,路灯下的碎石子路泛出一层白亮的光,空气微凉,吹得人头脑清醒。
阮玉京慢慢地呼吸一口微凉的空气,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恢复些许清明,而后他拒绝了侍应生的搀扶,缓步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碎石子铺就得小路十分滑泞,一不留神就容易跌倒,阮玉京专心朝前走着,努力维持身形的稳定。
转过几丛灌木,他在前方一盏黄晕的路灯下,看见一道人影。
虽然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跟自己相比,那人今日的穿着仍然显得十分休闲,他上身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搭深蓝色西装外套,下身一条深蓝色西装裤,脚上踩着一双白球鞋。
他正在抽烟,一只手插在西装裤的裤兜里,横阔的肩背倚靠着长椅的后背,他低头吸了一口烟,仰头吐出白色的烟雾,本就清晰干净的下颌线条,因动作的牵引显得更加利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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