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畏惧被遮盖在强撑的坚强下面。他愈发觉得有趣,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伊莱的问题,给出了一个很有他个人色彩的答案。
“因为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那个地步。”
伊莱理了理,他刚跟伏黑惠睡完,五条悟就睡了他,而五条悟是伏黑惠的监护人。可这个恶劣的男人却说,“这件事并没有重要到那个地步”?!
他几乎要气炸了,从头到尾男人对他的轻视以及各种带着侮辱性质的动作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针,扎得他岌岌可危的神经不停跳动。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动作太大让被顶开好一阵的胯骨一阵抽痛。这疼痛让他觉得委屈,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露怯,于是强忍着泪意低吼道:“你实在太欺负人了!”
说完他就摔门进了浴室,穴里没清理的精液滴落出来都没顾得上难堪或是害羞,只留下没反应过来的五条悟在房间里发愣。
他怎么欺负人了?五条悟不明白。他明明在认真答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