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风轻云淡,阮阮却听出了别样滋味,她知晓曹不休与今上玩双陆,也是如此,从不藏着掖着,爽朗赢,坦荡输,本光明磊落,可被人换了一种语气,却是处处透着别扭。
果然,今上眸光有一瞬暧昧不明,随意再射两把,可每把都脱了靶。
从骑射场回来,今上竟然转了性子,直奔凤鸣宫。阮阮一路跟随,只觉他沉默异常,他一路不语,她也默默跟随。
彼时皇后正在殿中看韩玦的画,手提画笔,时不时在他的天空中落几笔。
皇后是明白韩玦画的,韩玦只画天与云,空旷而深远,她会提笔加上燕雀,亦或是远景看过去的树枝,经她润色,原本处处透着寒凉的画,总会显得有了生机。
当然,皇后有时也会只加单雀,以附和韩玦的孤凉。
这些本是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美事,可很是不巧,今上一眼看到了那合在一起的《云卷双雁》。
今上一眼认出那是韩玦画作,转顾四周,入眼又皆是韩玦的画,他有些诧异地盯皇后看一眼,目光由不可理解渐渐转变为沉默的愤怒,自始至终,一句没有,径直转身离去。
皇后不为所动,依旧淡定看画。
作者有话要说: 文的涨幅很差,呜呜……哭……还是写得不好,大家帮忙提提意见行不,求……
软软地求文收,作收……鞠躬,感激……
第19章 花奴
自打今上从皇后的凤鸣宫出来,连着半月再没踏进凤鸣宫半步。
对待韩玦,今上的眼眸里更是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有不喜,又有厌恶,仿佛韩玦往日的好,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一次见着韩玦指腹有黑色墨迹,今上突然来了火气,一把将手中茶盏砸落在地,热水溅了韩玦一脚。
今上指责他侍主无状,韩玦静默听着,一动不动,直待今上消了火,才默默将脚面茶渍收拾干净,悄然退出殿外。
今上不冷不热,又调来内侍许昌,许多重要之事,全托许昌去做,故意将韩玦冷了下来。
韩玦依旧如故,不动声色,明明是当局之人,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安心做事,坦然应对。
明皇后有时仍会来寻画,韩玦将画给她,二人心照不宣,却又继续往来。
阮阮钦佩韩玦的勇气,在皇后又一次遣人来寻画时,阮阮上前相问:“韩先生不怕么?”
韩玦微笑,面如春风,“怕。”
阮阮不解,“那为何?明明您知道今上很在意还不避着一点?”
韩玦如往常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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