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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远的思绪被拉回,偶尔几个瞬间,贺灵韫觉得她这位夫人还是小孩子心性,比方眼下,又要询问她的意见,不知是在耍心眼,还是怕她愠怒,既如此,怎的方才不问?
“嗯……随你……”
长则半个时辰,短则半刻钟,乾元行房大多只能坚挺这么会儿,不能更久了。贺灵韫说服自己不必多虑,身子却不安地扯过一旁的薄被掩至下半张脸,可才刚捂上,闻到一股臊膻味,是她的……烛光有些昏暗,看的并不真切,贺灵韫草草打量四周,她竟射了如此多,明早收拾屋子的丫鬟来,她再也无颜面见她们了。
不容她分心多想,体内倏地挤入一个指节。
“等……”
说来也不疼,就是有些别扭。
“灵韫,我想慢些……可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周围,我不小心就……”
林皎霞可不知道这东西叫淫水,是因情动而流的。
贺灵韫当即打断她。
“别说了,继续……”
她只想这一切赶紧结束。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处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润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身子竟是到了。
贺灵韫是被裤裆处的黏腻感所冷醒的,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以为自己又尿了裤子要被阿翁训斥。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射入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
该如何做?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处置这条被精水打湿的亵裤,生怕惊醒身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湿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贺灵韫脸皮薄,小心将裤子收好,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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