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形成了一种心里疾病。
后来逐渐演变成一种恐慌,对于警车,警笛的恐慌,只有在浣纱那里才能找到安慰,只有在她的身体上纵横驰骋的时候,他才知道有一个女人是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
老婆已经走了情人,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把他打扮的那么漂亮。
女儿正直青春期,关心的东西不在自己这里。
弟弟已经成家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母亲对于他的抱怨总是说,你那么多钱,不给自己的亲人花留着有什么用。
世界变得黑暗,这也是他为什么始终在浣纱这里的原因,他知道,一切都会结束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的让人心酸。
卫生间里的水声渐渐的小了,黄青海仿佛能够清晰的看见浣纱站起来擦屁股的样子。
脚步声又想起来了,经过他们门口的时候,小保姆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门开了,浣纱那一张熟悉的脸呈现在闫清华的面前,依旧的青春俏模样,依旧的风采依然。
浣纱长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闫清华两个人说不出话来。
行长也听到了,在床上喊,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闫清华已经把刀拽了出来,寒光闪烁的匕首,握在闫清华的手里,他准备随时出手,杀了这个骚货。
浣纱咳嗽了一声,说,没事,没事,然后就慢慢的走了进去。
闫清华的心终于放下了,在浣纱走过去的瞬间,他的心里甚至有过一丝丝感动,心里想,浣纱还是爱着自己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觉得有些可笑,是啊,难道自己跟浣纱还有爱情吗。
闫清华从背包里有拿出来一捆钱,递给了小保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走出了书房。
从书房到出去的房门,要经过客厅,也要经过浣纱的房间。
房间里的那种味道已经变得淡了,或者是闫清华的鼻子已经变得适应了,反正是感觉的不太明显了。
闫清华手里拿着匕首,轻手轻脚的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浣纱的房间门开了,行长光着屁股走了出来。
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闫清华知道,今天的事情避免不了了。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行长居然先说了话,草泥马的,居然还敢回来。
行长说着就想闫清华冲了过来。
闫清华抓在手里的匕首有些发抖。
虽然这么多年里,他收了不少钱,但是,杀人对于他来说还是有困难的,毕竟平时连杀一只鸡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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