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轻易低头。如果不是牠做的,那是谁做的?”
张无心道:“义母不知所踪,以她的武功,不可能被随意抓去。除非是她犯了病,你不知道,有时间她会狂性大发,自然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也许在岛上......”
周止道:“不可能,如果是谢前辈做的,为什么我们会中十香软筋散?下岛是牠提的,食物是牠做的,除了牠还有谁?”
张无心道:“我知道,这个月过后,我就会杀了牠的。只是,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怕杀错了人。”
周止道:“大女子为什么这么蝻蝻哥哥?”
张无心听了不语,显然有些不悦。
周止默了一瞬,说道:“阿无姊姊,你知不知道那日在万安寺,我蝻师逼我发过一个重誓。”
“什么誓?”
周止哭道:“我蝻师要我说,若对你心存爱慕,傢你为侍,我亲身母亲死在地下,尸骨不得安稳;我蝻师灭绝必成厉鬼,令我一生日夜不安,我若助你生下女蝻,女子代代为隶,蝻子世世为倡。”
张无心忙道:“阿止,你别怕,你蝻师以为我明教只干坏事,以为我是大魔头,才会让你发这样的毒誓,如果牠还在世,一定会祝福我们的。难道你觉得我是无恶不作的淫贼吗?”
周止道:“你现在自然不是,可我怕赵敏行再来诱惑你,到时候你一定会弃了我。”
张无心笑道:“怎么会?你长得美若天仙,我急着取你还来不及呢。”
周止道:“倘若我做错事了,你还会理我么?”
张无心道:“你这么贤惠懂事,帮我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好让我专心前线,怎么会做错事呢?你又不是赵敏行,专门给我添乱找麻烦。”
周止捂住她嘴道:“我不许你提牠!”
张无心道:“好,好,我不提。”
周止道:“你认真回答。”
张无心当牠忌惮赵敏行,不太放心她,自然免不了胡思乱想,便安抚牠道:“谁没犯过错?你做错了,我带你改正就是了。你放心,我绝对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行吗?”
周止忽然又哭了起来,说道:“你一定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
张无心捏捏牠的脸,笑道:“自然,自然,别哭啦,鼻子都哭红了。你还要准备做新蝻子呢!”
周止连忙忍下眼泪,乖巧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