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民不聊生,我的父母亲为了年幼的儿子能活下去便送到白云观修道。”
“那你怎会到此处来?尊父尊母呢?”弄蝶对他很是好奇,恢复本性后,便也不再对他尊称“您”了。
“他们在战争中去世了,我亦喜欢四处游历,在天地人中修行。”
“那你也是挺可怜的,跟我差不了多少。我的族人长期不和,故分成两派,父母只能长期分居两地,我随了母亲一起。可是娘……”回忆起往事,弄蝶的眸子在火光中失神。也许是长久来的压抑无人可靠,此刻只想迫切的倾诉出来:“娘几个月前便去世了,她和爹到死都不能见面,或许我爹现在还不知道她已……这十几年我便一直看着他们之间分分合合,求而不得的相聚。”
“我答应你照顾泓然,个中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世道无常,这个孩子这么小就失去双亲。”
对于每个人来说,亲情最能触动最柔软的心底,孑然一身的聆言终究只是凡人,也曾有过那段想起便心疼的时光。那会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回去团聚,却不料在道观山脚天梯下那一次相送竟成最后一面了。
此时的聆言再也说不出当初那些开解她的话。
——人皆是会来来去去,不必保留,徒增伤悲。
“贫道在替泓然留意着可去的好人家,善信请放心,泓然这孩子的命格甚好,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泓然已有安排,可我却进退两难,唉……这个世间的法则太艰难了,若是可以我也想跟你一样做个修道之人,自自在在多好……”
“善信若是有心,贫道可荐你去南华的玄清观。这天下之大,总有能清净的归宿之处。”
两人就着篝火促膝长谈,这一夜的谈话比认识以来的谈话还要多得多。
弄蝶靠在粗大的树杆和衣躺下,眼前浓郁的繁枝遮蔽星月,周遭是各种夜虫的鸣叫声。不远处的聆言盘腿打坐,在弄蝶来回翻滚了十数遍后,他终是起身去包袱里取来自己的道袍,蹲下去覆在她身上,却意外的嗅到丝丝奶香味儿。弄蝶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凝着他,身子在宽松的灰色道袍下发抖,“道长,我不是冷……”
眼前之人一派月朗风清,对她从无邪念,可偏又能解她之苦,如此矛盾至极,若是……
之前已经泯退的歪念头又冒了出来,她也不懂自己为何一见到他便失了心性……
明明只是相望片刻,聆言竟然生了赧意,鼻端萦绕的奶香让他不敢开口追问,只是快快的远离了她身旁,反而比之前坐得更远。
弄蝶此时双手还按在鼓鼓胀胀的乳前,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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