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柯尼特的堂弟。
吕伊皓是目击证人也是受害者。如果她的指控属实,死去的柯尼特的堂弟将会背上罪名,而且他还是因为嗑药过量去世。
对于媒体来说,这个案子足以演变成一次狂欢。
——集合了性爱,药物,暴力还有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联邦贵族。
如果吕伊皓不是正好陷入其中,她也对这种新闻感兴趣的。
被拒绝的柯尼特递给吕伊皓一张芯片名片,说:“等你想聊,可以找我。我不会做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情的。”
吕伊皓把他的话当做是一种安抚,她接过名片,耸肩:“我也只是陈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单纯的保护自己。”
说着她转身进了车站。
目送她进了改札口,柯尼特倒在座椅上,他的终端开始在隔板上投放起,刚才他录下来的吕伊皓坐在车上的影像。
女孩缩在她的那侧,为了不和自己对视一直盯着外面,她的呼吸扑在玻璃上,那一片都蒙上了一层白气。
柯尼特把手贴在同样的位置,那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过了会,他带上眼镜朝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去机场。”
吕伊皓到家几乎是后半夜了,她后悔拒绝了去医院做详细鉴定的提议,虽然她讨厌医院,但那起码还能免费蹭一晚舒服的床铺。她浑身酸痛地扑向床上,连外套都没有脱就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梦里男人裂开的脑子和勾住她头发的戒指交替出现,她感觉到一个黑影在靠近她,她挣扎着醒了过来,发现床边站着一头熊——不,这是个人。
猛地弹起来的吕伊皓抽出枕头下一直藏着的刀,对准对方。却在看清他的脸后又把手放了下来。
“是你?”
吕伊皓敲敲自己没睡醒的脑袋,挣扎着回想自己把协议放进了哪。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迭的皱皱巴巴的纸,摊开它,抬到和男人的脸对齐的角度。吕伊皓的眼睛在照片和人脸上对比了好几个来回。
她不确定的喊道:“修?”
男人点头,迷彩外套和黑色背心让他看起来充满压迫感,他和吕伊皓的腿差不多粗的手臂更是让房间看上去都小了许多。
“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吕伊皓警惕地问他,手上的刀还没放下。
修面露疑似摊着手,仿佛她在问一个特别奇怪的问题,过了半天对方确认吕伊皓是真的在问,他只好亮出钥匙,用低沉但带着讥笑的声音回答道:“联邦的特许?我登记蜂巢后,就能拿到了钥匙。另外你睡得太死了,喊了两声都没动静,门又是半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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