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吗?
“陛下。”冯司御呆若木鸡,半晌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挽救,“陛下若不相信奴才一人之言,可审问其他宫奴——”
圣上余光扫了定王爷一眼,心下已有决策,正襟危坐,肃容望向冯司御,冷声训斥:“你身为太子司御,却挑拨生事,污蔑世子,该当何罪?”
不问缘由,盖棺定论。
责问犹如晴天降霹雳,冯司御心生寒意,四肢颤抖,重重叩首在地,嗓音含了哭腔:“陛下恕罪!”
定王爷对萧衍伸手:“起来。”
萧衍心中说不出的别扭,恨爹爹不似二叔那般相信自己,一骨碌自己站了起来。
定王爷习以为常,不以为忤。
年轻的圣上垂眸思索片刻,轻拂衣袖,指着伏地颤抖的冯司御对左右命令:“掌嘴五十。”
“谢……谢陛下……”冯司御得以保命,狂跳的心才稍稍安定,哆嗦着叩首谢恩。
两个黑甲禁卫军奉命走进来,一人扯着冯司御的头发强迫他抬起面颊,另一人手执用刑的薄竹板,挥手狠狠抽在冯司御白皙的脸颊上。
“啪!”
“啪啪!”
竹板重重掴下,留下三指宽的红痕,侍卫行刑毫不留情,竹板破风而下,左右开弓,落入疾雨,抽出清脆声响,板子下被苛责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
花厅里只余竹板掌嘴的声音,噼噼啪啪,片刻不停。
冯司御受罚,萧衍本该幸灾乐祸,可此时,他闷闷不乐的旁观,咬紧下唇。
爹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难道平素自己真的是闯祸精?
游思之间,侍卫行刑完毕,躬身退在一旁。再看那冯司御,脸颊高高肿起,糊满鲜血,眼睛被挤成一条窄缝,唇肉破烂不堪,血糊糊一片,弯腰吐出的粘稠鲜血里混着几颗白晃晃的碎牙,狼狈又狰狞。
圣上还是那副仁慈又宽厚的模样,温声询问:“皇兄以为如何?”
萧衍恍然大悟,并非二叔相信自己的所为,而是二叔为了讨好爹爹,想要揭过此事。
他下意识望向冯司御,冯司御早就不敢与他对视,害怕的垂下眼眸。
定王爷不置可否地反问:“圣上觉得够吗?”
圣上不带感情的扫了一眼冯司御,眼眸深处掠过怜惜之意,薄唇轻启:“自然不够,还请皇兄处置。”
冯司御单薄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张嘴想要说什么话,可只能一口口的咳出血来,他呜呜呜的哭泣,对着定王爷和萧衍的方向连连叩首。
咚咚咚。
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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