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这点江栖深有体会,他没少在这上面吃亏。
“这都被欺负到头上了。”
他无奈,“臣请您先坐下行吗?”
听了这话,江珩绷着个脸从案上抄起杯子就要砸他。可转念一想自己又砸不中,他气呼呼地放了杯子,溅出来的水烫的还是自己。为君不可失态,江珩忍着疼,那张和江珏几分相似的面容平瘫,坐在了御书房的主座上,等着江栖说话。
见江珩终于肯坐了下来,江栖满意地点点头,这才觉得他们终于能聊了。
“不过是个季家而已,陛下您倒是不必大动肝火至此。”
江珩一拍桌子又站了起来,问道:“朕就问你,你帮谁?”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多余,但江栖还是很给江珩面子地作答道:“自然是帮公主。”
毕竟一边是自己心上人,另一边是得罪了自己心上人的东西,江栖早过了喜欢谁就要欺负谁引起注意的幼稚年纪了,而且江珏也不吃这套。
“那你就在这儿坐着?”
江栖默然,不然他还能提剑去把季家上下血洗了?
他自诩脾气这两年好了很多,可以,但没必要。
看在眼前这人是江珏同胞亲弟还是皇帝的份上,江栖还是耐着性子提醒了他,“陛下,是您召见臣来这儿的。”
江珩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恶狠狠地威胁道:“朕现在还想把你给砍了呢!”
“公主自然会保臣。”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一派有恃无恐。
眼看着江珩真要发怒,江栖这才不紧不慢道来,“一边是公主,另一边是太后给您选的皇后,该做选择是陛下您才对。”他咬死了太后两个字,倒不是有多想去离间这对母子,纯粹是他和魏太后有些不痛快,也看不得别人痛快。
“母后选的人,”江珩果不其然上了套,冷笑一声,“人还没入宫,这母族就敢猖狂成这样,入了宫岂不是要骑到朕头上了,朕看季家是连朕的龙椅都敢坐上来了。”
江栖适时假意道:“陛下慎言,季家虽猖狂,但季大人乃我朝岭南节度使,留其一家在京中与太后照看,偏袒些功臣也是难免的。您看要不要去请了太后的旨意再做决断?”
“去xx(这里是脏话,但没有熊猫头)的功臣,要不是母后执意要如此,他个酒囊饭桶如何能有今天这位置?”骂骂咧咧完,江珩回过了神,转头对着江栖愤恨道:“你别当朕看不出来你在煽风点火。”
江栖喝了口茶,他言尽于此。
“陛下,”外头传来禄公公的声音,他贴着与书房的门向里头通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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