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嘴的忍不住去要问个明白,不觉面上露了浮想,一见便知往淫/邪的方向想了。
可离也不与她碎嘴,一个巴掌上去扇肿了半边脸,掉了两颗牙,这就齐齐噤了声。
又见一嬷嬷从江珏房里出来,想必是得了令,横着脸放了话,“该干嘛干嘛去,有碎嘴的都用火钳拔了舌头。”说罢又遣人去湖边知会一声,回头转身进了房,也不知里头交代了什么。
待人都散了去,一婢子这才把衣服拿来了,正是先前被江珏吐了一身的那套。
可离将帘子掀开了一角,把衣服放了进去,冷声道:“公主请大人收拾完了尽快离开。”
马车里的江栖对这冷遇也早有料见,摸了摸鼻子,刚才看江珏的神色,他还真差点以为江珏要一把火连他和马车一起烧了,好在还是留了些情面,只是不怎么待见他。
若是寻常时候,这套沾了污的衣服他是怎么都不会穿上的,但这会儿也没给他别的选择,只得将就了一下。将就完了,察觉到马车外的旁人都已经清理干净,他也不必再装模作样掩了脸,径直掠身回了自己府上。
路过旁人,旁人只觉这冬日的风大了些,其余不做他想。
大理寺卿的府上,江兆正和闻意已经在廊下对着满庭雪色酒过三巡,正当称兄道弟。
一喝上头就容易管不住嘴,江兆给人绘声绘色讲起了这几年在帝京的险恶经历,真假掺半还混着些水。
说着自己兄弟两人如何遭到血亲的迫害,一路颠沛流离到了帝京,有幸得了公主的赏识被引荐给了皇帝。
谁知世事难料,他说到自家兄长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上人远嫁淮地的时候更是声泪俱下,等论后来忍辱负重扳倒了淮地的谋逆之徒救出心上人的时候,闻意虽然听着云里雾里,但都忍不住为这精彩程度叫好。
江兆又正眉飞色舞地倾诉着他兄长虽救回了心上人,但也间见杀害了心上人的夫君,自觉无颜见她,却反倒被那回心转意的公主变着法子追求。自家兄长此时内心苦苦挣扎不得解。
说着都快感动了自己,猛地见眼前多了个人,江兆下意识地当他做寻仇来的,从廊下暗格处拔刀挥过去。可来人弹指卸了他的力道,把刀刃整个没入了雪地中,江兆这才看清了是江栖本尊。
松了口气,他又坐了回去。
“你今天怎么没走正门?”
尴尬地找了个他的茬,还正不解这人模狗样的东西今天怎么不装君子反倒做着强闯的行径了,抬头对上这张冷煞生人的神仙面孔,他顿时没了话。
怕不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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