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师弟?”
闻意当她要问罪,当时就跪了下来,“还请您莫怪罪师兄,采花扰乱帝京一事是我一人过错,与师兄无关。”
谁知道江珏根本没问他这话。
“你告诉本宫,江栖是怎么病的?”
“啊?”闻意一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江栖是——哦哦,您说我师兄?”
见不止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江珏心里略微平衡了些,也愿意给这傻孩子一点甜头。
她利诱道:“说说你师兄是怎么病的,若是实诚,那本宫今日便派人把韩公子送过来。”
略微从江兆嘴里听闻过这位公主和自己师兄之间爱恨纠葛,闻意非常轻易就选择了救出韩笑,顺便成全了自己师兄的幸福,一五一十地说了昨晚配了药和冰桶的事儿,给江珏从各个方面分析起了这里面的原理,偶尔夹杂着几句夸赞自己师兄愿意为了让心上人消气的伟大。
可惜他没能听说他师兄的心上人为什么会和他师兄闹脾气。
江珏听着这事儿都没了脾气,打断了他满嘴那些她听不懂的话,从兜里把一个小包递给了他,让他下进正在煎的药里。
“这是——”闻意有些踌躇,当着江珏的面打开药包,以面对来自宫廷的绝世奇毒的心态看向了里面,看清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甚至连准备好的银针都掉在地上滚了老远。
“不会死人对吧。”江珏和他确认了一下。
闻意艰难地点了头。
躺在床上冥想了一阵,江栖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他听得出是江珏和闻意,但闻意没有上楼。
与江珏一道过来的还有一股直冲的药味儿,这让江栖思索了片刻,考虑到有闻意盯着,那大概不是什么要命的东西。
待江珏上了楼,江栖能准确闻出其中的东西之后,不由陷入了灵肉的长久沉默。
现在说自己好了是不是有点迟?
话说他把银针都给藏哪儿了,似乎在有些远的柜子里,也许可以试着封闭一下味觉。
但似乎有些迟了,江栖转过头,隔着一重帘,能看到江珏用一方手帕捂着唇都掩不住的盈盈笑意,“该喝药了。”
江珏不疾不徐地回到了床前,把脸大的药碗往江栖脸边上一端,热气腾腾冒着药香,一柄勺子搅动着药液让它凉一些,耐性极佳地等着江栖起来。
深呼吸放平心态,江栖摆足了姿态,像是强撑着要坐起来,伸手去接碗,“我自己来就好。”
随着江栖的动作,他雪白的里衣松开了领口,露出有些过分性感的锁骨和恰到好处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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