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上回在帝京竹楼里她因为心疼没发挥好,这次是真机不可失了。
“你在替母亲和阿珩做什么事?为什么要诈死?为什么要瞒着我?”
眼见着江栖张口,她又追加了一句,“你今下午才答应了告诉我,不说就——”
把人按住了在床上骑稳了,跑不了了。江珏伸手去摸了自己枕头下面,看得江栖心里一凉,却见她只摸出来了平日扎些碎发的细绳,在那家伙上绕了两圈勒紧了口子。
都不是什么清纯的东西,江栖当然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一般人家养了面首男宠,为了不生出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往往就用一根细绳子绑住了。
这是锁精最简单的法子,就是伤身得厉害。
“我说,我说。”
江栖急忙求饶,暂且把梦见的东西搁置在一旁不论。深吸一口气,江栖尽量稳住了话,正色道:“当年你母亲跪着求我保密这件事说出去。”大有让她知难而退的意思。
江珏也是早做足了心理准备,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问道:“那你是要我跪着求你才肯说吗?”
她这会儿跪坐着似乎也来去不大。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栖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