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长时间的扩张让一张一合的穴口怎么也收不紧。穴口褶皱处的嫩肉刚刚长好,上次贯穿流血的痛苦压住了疼痛和快感。
贞操锁困住了欲望,裴然的性器涨得生疼,随着顾邢昱的大力抽插小幅度地晃着。
“啊,嗯啊……哈……”裴然被撞得发懵,“主人……疼……”
呻吟和求饶石沉大海,裴然还被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球形口塞。一股股的精液被射进肠道,恶魔临走前还不忘将肛塞重新插回去。
“肉便器”,裴然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这个词。
顾邢昱每天都来,射进去了就走人,从不留恋。裴然身下就没有干过,段锐只会每晚顾邢昱来之前将裴然体内前一天的白浊清理掉,重新挤上润滑,塞好肛塞。
第七天傍晚,段锐发现裴然有些异常:“您发烧了,我去和主子说一下。”
“不用了。”裴然从未发现过自己的嗓子能唱嘶哑到这个程度,他清了清嗓子,却于事无补。
顾邢昱今晚没给裴然戴口塞。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一个陈述句。
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听到顾邢昱的声音,裴然蒙在黑布下的眼睛抖了抖,还是摇了摇头。有什么可说的吗?他想不出来。
口塞又被戴回去,裴然听到顾邢昱冷冷地说:“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热。”
裴然觉得心凉凉的,自己这么高的体温居然暖不热它。
“唉。”滚烫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插进来,裴然只听到一声叹息。
“七天弄湿十二条眼罩,你的眼睛是水龙头吗?”
好久没听过这种玩笑话了,主人这是不生气了?裴然吸着流出来的口水闭了闭眼,将眼罩弄得更湿。
口塞、眼罩被一一取下,裴然听见主人的叹气。
“发烧了也不说,回回都是这么倔,我是你主人!到头来还得我心疼你给你道歉?烧傻了我就把你扔掉。”顾邢昱边解着绳子边说。
“对不起,主人。”裴然低头看着顾邢昱拉着他的胳膊活动的手,道歉倒是非常诚恳。
“你要不是我的人,我才不关心你,干脆死外边得了。
”顾邢昱一巴掌扇在裴然大腿上,没好气地说。
“裴大人?裴大人!”思绪被几声急促的喊叫带回来,裴然回神。
是段锐。刚刚回忆完以前的事,再看见段锐,裴然略微有些失神。
段锐:“?”为什么这么看他。
“裴大人,您现在是去……”
“我去地下室,”裴然看到大厅已经不再人来人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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