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仅不安慰我,反而还给我散发负面情绪。”徐筱鹿站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但目光并没有聚焦。
“但是我又一想,主人再狠也是人,既然然哥能在主人身边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徐筱鹿转过身来,眼里是坚毅。
“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啊,我可不觉得我能和然哥比。”许景元在床上滚了一圈,压到身后的伤疼得弹起来。他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地建议道:“小鹿,我们去找然哥取取经吧!”
“不用,然哥会过来找我们的。”
话音刚落,徐筱鹿的房门就被敲响,来人正是裴然。许景元惊叹神了。
“主人在工作,我就过来看看你们。”裴然冲着给他搬凳子的徐筱鹿道了声谢,挺稳当地坐下:“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还好吗然哥?”许景元还有空关心裴然。
裴然笑笑,为了让两人放心,还专门倚在凳子上翘了个腿。
三人说起那根黝黑的鞭子,裴然便笑了。
“那是主人第一次教我规矩时用的,专门做了个柜子放它,保养了这么多年,模样丝毫未变,拿在手里还真是怀念。”裴然抬头望望天花板,叹了口气。
徐筱鹿不解地问:“然哥居然会怀念那个时候吗?”
“当然怀念的不是那些个黑暗的日子,我怀念的是原先的那个我啊。”
徐筱鹿还想再问什么,却被许景元打断了。后者眼观鼻鼻观心岔开话题的速度一如既往,谈话这才继续下去。
二人依照裴然的交代,提前了半小时在调教室跪候。
七点整,调教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踏着地毯进来,后面是只穿了件衬衫膝行进来的裴然。
顾邢昱倚在沙发椅上,手中转着那把长鞭。鞭梢轻点锁骨,裴然愣了一瞬,顺从地脱下身上这唯一一件衣服。
裴然背对着二人跪着,后腰上被修饰处理过的烙印鲜红,附在裴然白皙的后背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
“既然要教,就从头教起。”顾邢昱示意二人看裴然的跪姿。
身形匀称的青年挺胸跪在那里,修长的脖颈和宽阔的肩膀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双手交握在背后虚握成拳,双腿打开,稳稳跪着。
顾邢昱踱步到许景元身后,鞭梢擦着手腕划过:“手抬高。”
“嗖啪——
”手抬起落下,裴然手腕同样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红肿。
挨打的人没什么动作,许景元反倒吓了一跳。
顾邢昱将鞭子甩了一下,破空声大的吓人:“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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