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地求饶了,也带着一种美感。
可这次她真的生出一种窒息又无力的感觉。对面的仙尊就像要凿破巨木的利斧,像打铁匠舞动的铁锤,把她打磨得稀巴烂。
她被仙尊开发了无数次,早就被玩坏了。但这次云雨停歇后,小穴阴宫哪怕是动一下就一阵剧痛,走几步便往下淌血;喉咙也烧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
主人的爱抚太过汹涌猛烈,水镜一连好几日卧床不起。
看着虚弱的水镜,玄渊难得仁慈地收了束具,也没再在淫穴里撒上飘仙散。水镜虽然说不出话,走不成路,精神却格外清醒。
明月早已炼气四层巅峰了,却迟迟憋着也不敢突破,看到水镜这个样子,分外吃惊:“姐姐,他让你怎么了!?”
“主人上次有些孟浪....”水镜低头在纸上写字。
这哪是有些孟浪能解释的通的!但看着水镜口不能言,灵力已跌到炼气二层,明月什么话也说不出,默默把不能用来突破的灵力都输给了她。
也就是这次灵力输送,才叫相处这么久的两个姑娘第一次知道了对方的灵根。
水镜是水火双灵根,五行相克,修为难进;明月金水木叁灵根,虽然驳杂,好歹占了个五行相生。
灵力送毕,明月水镜相顾无言,最后又拿出棋盘来。
“水镜姐姐,你看,我抽空磨好了所有的石头,再也不用拼拼凑凑将就着找棋子了。”
不过,这时二人谁也没想到,这会是这对寒酸的师徒此生最后一次对弈。
水镜的伤好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就又给仙尊煮茶倒水,温语解闷了。仙尊这次一连出去了十几天,大概是忘记了水镜刚能下床,这厢正温和低沉地抚摸水镜的脸蛋秀发:“奴儿,几日不见,可想本尊?”
水镜低眉,“奴儿每天都在想主人。”
“甚好。”
仙尊展出棋盘,揉揉水镜的酥胸,又掐几下翘臀,嗤声一笑:“来,替我解闷。”
下棋就意味着玩弄虐辱,这就是解闷。这些应该是共识。
仙尊刚回来的时候,为表示恭顺,叁奴都要跪地侍奉以示迎接。水镜跪到了棋盘对面,明月就便得以上前替水镜奉茶了。
第一棋,玄渊落子天元,照例的相让。
上去位四七路。水镜选择了高目。
入位一七。仙尊漫不经心。
上位高目。
平位高目。
入位七八。水镜选择了一个普通位。
......
二十几个来回后,序盘渐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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