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住处。
我站在他的车前,犹豫了一下。
“所以,我们还没结婚?”
他又是,沉吟,然后才回答:“在我们十五岁那年,婚姻制度就从人类社会里消失了。不过霜霜你在以前在床上确实很喜欢叫我老公的哦~”
未曾想过的事实,床上。我觉得我的面颊烫起来。
“不,我不能跟你走。”我退后一步。风吹过我身上单薄的衣物。这套衣服也是他带来的。我突然感到了恐慌,好像站在悬崖边。除了从他手里接过的东西,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除了他说起的那个我们同居的家,我不知道我能住哪;除了他,我不知道失去了过去和常识的我能信任谁。
但我难以感到信赖。
“请……”我斟酌着恳求的言辞。但他抢先一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拽进车里。力气很大,动作很快,我竟没法反抗。
“风里冷,霜霜,进来说。”
车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