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地帮我。滚。”
曹听箫又叹气。他走下台阶。
“裴霜,”他走过我时突然又说,“祝你生活愉快。”好像这话很重要似的,他必须得顶住顾长星的压力也要把这话对我说出来。
我讨厌只有我一个人傻傻的什么也听不懂的感觉。
06
顾长星按了最顶层,电梯上行。
“曹听箫不来救你,是不是特别难过?”顾长星问。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语气挺快乐的。
“呵,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东西。”我说。
“但我对你来说是靠得住的,裴霜,”他突然认真地说,“即使世界上所有人都希望你去死,我也会义无反顾地走到你身边,抓住你的手,告诉全世界:我要你活。”
虽说听上去他是认真诚实地向我剖白,可这话的内容太不认真了,我很难当真,感觉只是套路我罢辽。
“我想,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说,“我不会沦落到让全世界的人都需要我去死的地步。还有,只有少年漫的主人公才能凭一己之力对抗全世界,要一个人活她就能活。您今年多大了?”
“和你同龄。”他回答。
……我今年多大了?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顾长星做了个手势:“女士优先。”
转出电梯间是一条不长的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门,电子眼的红光扫过我的脸,门锁开启的声音,冷漠的机械音:“欢迎回家,裴霜少校。”
我愣了。
顾长星这时候走过来,拍拍我的后背。机械音于是又发出一声问候:“欢迎回家,顾长星中将。”
07
我坐在客厅,怀疑人生。现在这是一个纯粹的逻辑问题。我失忆了,但人脑功能奇妙,我只是记不起人和事,常识是没有问题的。或者,我感觉是没有问题的。我对我见到的东西和听到的概念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和感受,譬如说,我不信任顾长星,我不是军人,我不喜欢口交。
但是事实一个接一个摆在我眼前,我的“常识”被证伪。
我感到对自己的怀疑和对自己感觉的动摇。
我是不是过度警觉,过度反应了呢?也许顾长星只是个习惯性表现得很浮夸的人,我却把他的表现都往恶意的方向解读。虽说……虽说他在车上不顾我的反抗口我,这
不是我欣赏的那种正人君子的行为,但是,情侣之间的边界感本来就模糊,而且他当时被我的戒备和警觉激怒了。
……不,我没法说服自己。我觉得我不会和一个我叫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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