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照顾,而且还很受用。
“好点了吗?”顾长星说,“不行我去给你拿止疼药。”
“好点了。”我不情不愿地说。剧痛变成了一跳一跳的抽痛,总算不再叫我觉得什么都做不了。我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戴手套的手移开了。他走开。我听见倒水的声音。他重新回来,把水杯放在我面前。温水。
他越体贴,我越觉得丢脸。
“讨厌我到这份上?”顾长星坐下来,打趣我。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吃人嘴短?……
“也没有……”我说,“但你确实让我感觉很……紧张……”
他没回答。我沉默地喝水。
“嗯,霜霜,”顾长星开口了,“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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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应该有超级多的问题得问顾长星,可鉴于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不愉快,我现在什么也不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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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终端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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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告知我没有终端,智能眼镜、手表、手机、平板、电脑,都没有。
我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刚才在客厅觉得不对头的地方是哪:该摆电视的地方也没有电视。
“怎么可能?!”
虽然这样真诚地质问,但我已经做好准备——我的所有疑问都可以拿我的失忆解答。没有为什么,我以前就是这样,我现在忘了,我的不能接受和怀疑一切是可笑的。
但是顾长星告诉我的理由是:“因为我们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军人。”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我觉得从我的常识来说,保密协议只要求不能对外说,没要求不能上网冲浪啊!
“要是你无聊的话,我们来看电影吧。”顾长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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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和顾长星常年同居的家,没有任何终端,没有无线网,没有电视机,但是有个小型家庭影院和一排排光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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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考验一下我吗?”顾长星问,“看我能不能挑中你最爱看的那部?”
我不说话。我有点期待,不管结果是什么——他挑中了我喜欢的,他挑中了“我”喜欢的,他挑中了“我”喜欢的但我发现我喜欢……
他把光碟放进影碟机,关上灯。
他坐到我身边。
投影幕上出现了一个简陋的舞台,镜头外只有一个光源提供光线。我听见一些隐隐约约的嬉笑声,风声,走路声。不是我质疑顾长星中将的素质,但这个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什么盗版摄影的录像……
突然,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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