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就能感受到它,然后就想起我——”
“程浩都没有你那么变态,他只穿可以拆的。”我说。
陈驳道低笑几声。他声音好听,笑声总让我发痒。
“我是变态。”他说。他理好我的裙子,接着打开车门。
我的脚踏上地面,觉得两腿一阵发软。毕竟被玩了一路。他愉快地一副绅士模样挽起我的手,走进餐厅。
我的裙子很长,我并不担心走光。这也不是我第一次不穿内裤到公共场合,而且我还被做过更过分的事。
只是我老是忍不住想着陈驳道刚刚关于铃铛的发言。那不存在的铃铛好像真的就在我的两腿之间,磨蹭着我大腿的软肉,在我行走时发出只有我自己能察觉的轻响。
我觉得我好像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