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后不会了,”我连忙说,“我只和我的丈夫们做,好吗,哥哥?”
喻沉不说话。营养液渐渐漫过我的脸。
他突然松开手,站起身。我听见了他的叹息声。仓门关紧。他走了。
我在修复仓里继续梦到了深海,只不过这次,深海里没有亮光。我游啊游啊,从来没有游那么久。我终于游不动了,抬起头,太阳是一个蓝色的亮影,鲨鱼的影子在我头顶游过。
我躺在海底,变成了一株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