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我的生殖腔难以抑制地不断收缩,可是塞到里面的东西太小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喻泊让我继续,把那片金属胸罩贴上我的乳房。
“能不能不穿这个,喻泊,会很硌的……”我试图向他撒娇。
“你先试试,”喻泊说,“是大哥选的,不可能硌。”
我不情不愿地把最后这点东西戴上,扣上锁扣。
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我觉得呼吸和心跳都急促起来。
喻泊的投影站起来,穿过茶几,向我俯下身。我看着他,觉得乳尖挺立,面颊发烫,阴茎充血,阴道收紧。我觉得我从来没有这么的珍重过我曾拥有的撩拨自己身体快感的自由。
喻泊的投影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我快放长假了,等我回来,小絮。”
通讯结束。
我躺在沙发上,捏不到自己的乳头,摸不到自己的阴茎,插不了自己的阴道。我最有感觉的三个地方都被无情的金属封锁起来了。
我在沙发上痛苦地打滚。我想做爱,我好想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