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一次

着脸上的汗水。

其实沈清辞的脑子是清醒的，只是身体控制不住，越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出现这样的状况，他越是痛苦不堪。明明是想将一个完好的，正常的人送给这个人的！明明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的！

“对……对……对不起……我……我本来……”

这一声颤抖的，不连贯的对不起要秦萧疼的如刀绞一般，他忍着海啸般狂啸而来的痛苦，像从前一样将沈清辞轻轻的揽进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后背，伏在他的耳际轻声呢喃:“没事的，没有关系，已经过去了，清辞，没事了。”

秦萧呢喃细语对于沈清辞来说是有魔力的，是有着安定作用的，比任何镇定剂都要有强效的！

就这么安抚了十几分钟，怀里的人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平静下来的人将眼睛埋进他的肩头，温热的眼泪将秦萧的衣服打湿一片。

“我……我本来……本来已经好了的，我现在不疯了……我真的……已经不疯了……秦萧……我刚刚看见他了，我还抱了他……我……我没有……没想……没有想……”他不敢说他没有想要杀死他，连说出口都觉得可怕！可是那念头是真的有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啊！

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可是他不敢说真话！

沈清辞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谁会喜欢一个疯子？谁会喜欢一个动不动就出现幻觉，总是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谁又会能容忍一个动不动就想杀死自己孩子的人？

他在告诉秦萧，他已经好了，他其实是可以控制得住的，只是突然有点不适应！过一会儿就会好了的！

他是真的很想和秦萧在一起，不想再和他分开了，他已经不年轻了！他这一生都快要过完了！这一辈子也就这一个梦而已！

他不怕大把大把的吃药，不怕被泡在药罐子里，只怕永远也好不了！永远也不能做完这个梦而已。

“乖，别哭，你没有病，你看我，清辞，看看我……”秦萧将人从肩膀上抬起头，混乱中手帕也不知丢哪里去了，只好捏着袖子将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细细擦掉。

他懂沈清辞在慌张什么，懂他再解释什么！他怎么会舍得不要他？

沈清辞抬着一双模糊的泪眼盯着他看，任由他给自己擦着眼泪鼻涕，自己还委屈的一抽一抽的道:“那你怎么不要我了……”

“嗯？”秦萧正擦着眼泪的手停顿了下来，一脸不解的

看着他。

“你怎么走了，你怎么不再坚持一下就走了……在清水镇的时候……我本来都打算原谅你了……你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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