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阴沉的右贤王一字一句道:“你怎敢无视孤的爱意。”
柏长溪在气死右贤王的边缘试探,眼睛明亮一字一句又回答道:“你怎能轻视我的拒绝?”
以往忤逆他的人早让他折磨死了。
但现在右贤王都要气死了,指着柏长溪的手都在哆嗦,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话,勃然而去。
十二
日暮西沉。
阿鹿钻进右贤王的王帐里:“王兄,月牙儿呢?”
坐在案几后的右贤王又痛饮了一碗烈酒,醉气熏人道:“他不在这里,还没回来。”
借酒消愁这种事能发生王兄身上,阿鹿一愣蹭到右贤王身边:“王兄,你怎么现在就饮酒?”
想到不久前柏长溪说的话,右贤王神情有些痛苦道:“阿鹿,孤与他就是一个错误。”
“王兄不是说月牙儿没有怀孕吗?这又怎么了?”阿鹿迷糊了。
翟耀除了母亲外顾着脸皮没有告诉任何人柏长溪是个男子。
右贤王目光没有焦距看着虚空:“他又拒绝了孤,孤也觉得孤所作所为实在荒唐,孤想放过他了。”
“什么?!”阿鹿大惊失色,她明白兄长的爱意,她不懂右贤王为何退缩,又不解月牙儿为何不接受英姿勃发的兄长。
右贤王不答伸手从自己身上取来一个琉璃小瓶。
精致如摆件的小瓶反射出碧幽幽的光,映在右贤王的眼里,右贤王像是这道光被灼伤似的,眼里静静地淌出晶莹的水珠划过脸庞寂静无声落入衣襟。
阿鹿惊骇得几乎尖叫出来。
右贤王笑得有些凄凉:“这秘药虽好,却不可能用到了。”
说完他将那小瓶抛出王帐继续喝酒,阿鹿问他他也不在回答。
看着意志消沉的兄长,阿鹿抿了嘴转身离去,出了帐篷便看见一个琉璃的小瓶躺在石子上反射着光。
阿鹿犹豫了一下弯腰拾起来。
王兄那么喜欢月牙儿,哪怕一时冲动真的放过了月牙儿,事后怎么可能不后悔。
阿鹿心中有些忐忑,既然月牙儿没有怀孕,那么只要被欢好一回,不认也得认了吧,中原那边的女子不都如此吗?
在侍从的催促下,柏长溪慢慢走在回王庭的路上。
“月牙儿!”
柏长溪转头看见阿鹿气喘吁吁跑了过
来。
阿鹿挥退行礼的侍从,说道:“月牙儿,你到我那边玩一玩再回去。”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的。
见柏长溪摇头,阿鹿试探道:“王兄正在大发脾气,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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