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慰一声,把我的手牵下来,亲亲我手心窝,低语道:“想插你。”
顿了顿,他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去揉弄我敏感的性器,还是那句话:“就是很想插你,忍不住。”
我死咬着嘴唇,脑袋都把购物袋顶掉地上去了。可我无论怎么推搡林朝诀,都躲不开性器被揉得出水儿,就像在床上被后入时一样,酸慰到极致,猛地涌出一大滩黏腻的潮液。
我仰着脖子急喘,爽到指尖都酥麻,屁股把捅进来的鸡巴裹得更欢了,一层层吮着,又被重重操开,直取我不堪凌虐的每一寸软肉。
被操熟之后真的禁不住撩拨,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
林朝诀碾开我的唇,用吻帮我把呻吟声堵回嗓子里。
好半晌,操得温柔了,我也能顺畅说话了,我便毫不客气地质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我去看小金毛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
“不一样。”林朝诀认真地看着我,“伤心难过的哭我并不喜欢,更不会引起我性欲。”
我吸着鼻子,心里怪开心的,怎么我要说什么他都知道啊?
但我嘴上“哦”道:“是么。”
“嗯。”林朝诀又笑起来,“不过你哭得的确很好看。”
说罢重新温温柔柔地亲吻下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在唇舌纠缠间含糊道:“现在也好看。”
好,行,我心甘情愿了。
我自己抱住右腿,敞开身体放任林朝诀掠夺,只小声地催他:“那你快点儿,别恋战。”
忍着不叫床是件很难捱的事情,快感几乎无从发泄。
正是我如痴如醉地沦陷时,“咚咚咚”,叩门声好比惊雷突然劈进耳膜。
我被吓去高潮,一下子哽住呼吸,吓破胆儿了望着林朝诀,谁啊?!
不会是我爷爷吧?!
或者林朝诀的朋友、同事、甚至父母?!
或者,好运气一点,会不会是敲错门的?
林朝诀冲我摇摇头,眼神也充满疑惑。
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操,偏抵在我腺体上细细地磨,“嘘”道:“乖,别出声。”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学他平时掐我脸那样去掐他,瞅瞅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咚咚咚。
很规律的
三下,随后又是三下,然后静音了。
我爷敲门不拘小节,不是这么个敲法,八成可以排除掉了。
“宝,把嘴捂好。”林朝诀轻声道。
我预感到危险,着急忙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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