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床上乱踢,“啊——”地滚出一大片泪珠来,爽得我全身都麻了。
性器吐出一股汁水,热烫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屁股里也不给我安分,想要吃又粗又长哪怕骨折了也能把我干趴下的大鸡巴。
被舔奶子,我就已经淫靡透了。
房间里回响着我的哼叫和喘息,在一次挺得很厉害的时候,性器擦到了林朝诀的腹肌,我大叫一声,几乎已经要喷出来了,却被林朝诀一下子压住大腿,让我想要蹭着他射精的期待活生生落空。
我急得快疯了。
然而猛地,一束强烈无比的快感炸开在我身体里,很疼,但不重要了,我感觉自己终于享受到精液喷薄的极乐,连颤栗的魂儿都要被狠狠射出去。
... ...再找回神志,我正大张着嘴巴,被迫履行我过马路时的承诺。
林朝诀摸摸我鼓胀的脸颊,爽得嘶气:“宝贝儿。”
谁他妈是你宝贝儿!
他低笑着:“咬疼了么?”
我“唔唔”地挣动两下,真的就得到垂怜,他把我的双手解放——
是我想太美。
虽然从床头柱上解下来了,可仍是被捆着的,被林朝诀压在枕头里禁锢得根本动不得。
他缓缓摆动腰臀,用很慢的速度操着我的嘴,眼里牢牢地看着我。
他说:“宝,今晚的宵夜,就吃红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