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里,小幅度地顶蹭着,刺刺拉拉,制造出一大波难以忍受的酥和痒撩拨神经。
“敏感成这样,”林朝诀安抚似的抚摸我大腿,“受不受得了,我的乖宝?”
我听他这把暗哑的声音,感觉他也不太受得了的样子:“... ...你呢?”
他低笑几声,没回答我,而是说:“怕你受伤,疼不疼?”
快感过度是有点疼,余韵里也忍不住颤抖。
我轻叹一口,踮起脚尖往后拱起屁股,主动吞吃起这根取我小命的东西,呻吟道:“憋不住了... ...把我、把我操得,尿出来... ...”
身子猛地往下一滑,是林朝诀捞着我的腰往后退了一步,他摸到我快要涨坏的性器上,不出两下就把结扣松开,让我根本不用再挨操,就猛地涌出一大滩乱七八糟的汁液。
羊眼圈,强效物理春药。
花洒洒下淋漓热水,而我的浪叫要比水声更加湿润,满是意乱情迷到疯狂的哭喘,爽到已经不知道“爽”字该要怎么书写。
尿液比精液先射出来,那一瞬间的酣畅令我几乎要晕过去。可无论以前失禁过多少次,我都没有办法适应这种羞耻,这次尤其强烈,因为我好像真的坏掉了,徐徐不停地一直在流,没有尽头似的。
我把林朝诀的名字当救命一样在叫,又被林朝诀蛮力撞碎,断断续续的不成句。
他抱紧我,操得格外专注,不出声,不说情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
“快射... ...”我用仅剩的一点理智乞求他,“求求了... ...”
尿液终于流完,半软下去的性器胡乱甩动,有点痛,又涌出好几股精液,拉着丝儿地往外滑出来。
如果我和林朝诀有平行世界,那么在漫画本子的那个世界里,“爽”字的“×”此时肯定会出现在我眼睛的位置上,代表着我已经爽过了头,即将失去意识。
怎么办,还没跟他交代要给我涂药呢。
突然下巴被掐住,林朝诀强迫我朝后仰起头,承受他同样野蛮的亲吻。
灵魂就在这一刻飘飞到九霄去,我被内射得浑身剧颤,高潮还
没结束,我就再也承受不住地双眼一闭,彻底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