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
林朝诀压着我亲了一会儿,又哄似的软语,和他嘴唇一样软:“想戴,小王子。”
我不受蛊惑:“不想戴。”
“想。”林朝诀不放弃。
“不想。”我坚决不纵容。
锦囊里是我之前藏起来的乳夹。
自从蓝宝石那一次把我玩害怕之后,我就把它们全都藏起来了,许诺林朝诀高考完了再陪他玩儿。
我找出奶奶还没有生病住院时捻着棉花给我做的碎花棉袄,过于厚实了,我不爱穿,一直以来都是叠好当宝贝和配套的棉裤一起压箱底。
它里面贴着心口的地方有一个拉链小口袋,我把乳夹成双成对儿地用卫生纸包好,放进去,再以主卧衣柜没地方啦为理由藏到我爷衣柜的角落里。
林朝诀肯定不会进次卧,更不会去翻我爷的柜子,遂,直到我将它们装进林朝诀过年时给我包红包的刺绣锦囊里,随我一起飞越大半个地球来到这儿,它们才得以重见天日。
上一次,戴的是莹白的珍珠,像古典的小王子。
上上一次,戴的是有细链相连的孔雀绿羽毛,像压寨的小王子。
我被情话哄得找不着北,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一个珍贵的小王子被林朝诀抱在怀里不知轻重地疼爱,两个乳尖翘得像熟透的红豆,他把一声声喘息喷在我耳边,又把我射出来的精液抹到我不堪触碰的奶头上,低低地“哇”道:“浪出乳汁来了。”
纵容两番,事不过三,今日别再想!
林朝诀沿着我的嘴唇吻到下巴,拱在我颈窝里继续撒娇。我手指抓在他头发里,胡乱揉搓,撇嘴道:“说好了出去走走,我戴着它们的话,一路上得被多少人看去啊?”
亲吻来到胸口,乳头还是被含住狠吮了一下,酸慰的快感瞬间窜到四肢百骸。
我忍不住屈起小腿往林朝诀的身上蹭,一边感叹自己被操得越发敏感了,一边眼睛眯着望向天花板。那里的遮光层打开了,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玻璃顶上,声音悦耳动听。
就在我以为要先做一场才能出发时,林朝诀起身了,把我也拽起来。
我听见一长串肚子咕咕叫,现在海岛时间中午一点,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懒觉起来后还没有吃东西。
我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把他头发抓乱成鸟窝:“自行车还是走路?”
“走路
吧。”林朝诀揉着我屁股,又把脸埋到我双腿之间,隔着沙滩裤哈热气撩拨我。
“宝贝儿,”他说,“等回来了,戴铃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