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喷嚏,寻思狼崽子又在背后骂自己,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
陈年面色很平和,任谁都看不出他在生气,只有处于风暴正中心的当事人能感受到。
任桦看着向他走来的身影顾不上嘴角被抽出的血,手脚并用地向后挪,“砰”地一声撞上身后的桌子。陈年难得今天没穿老大爷公园散步装,不然真想用拖鞋把面前这小东西清秀的脸扇烂。
“跪也不会了?怪我,太久没管你了让你这么没规矩。”
陈年舔了舔嘴角,话里看似带着歉意,然而行动是踩在任桦的膝盖上慢慢用力,一时之间骨裂的声音混合着任桦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酒吧。
这下任桦彻底跪不下了。
任桦崩溃地颤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他的脸就是前车之鉴。他现在才幡然悔悟,自己一个决定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死亡。但更后悔的是,当初就不该为了一时的荣华攀上陈年。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任桦眨了眨酸涩的眼,泪水顺着扑闪的长睫毛滑下,像是坠入深渊的流星。
这样一幅娇人的画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一下,但陈年不会。陈年的腿从任桦的头顶掠过,踹翻了后面的桌子。木质的桌子经不住这样的摧残,桌腿散落在地上被桌板压住。
从服务生到经理无一不离得远远的,别说是一个桌子了,就算是陈少脾气上来把店砸了都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任桦一瞬间以为自己会被踹死,但受难的只是身后的桌子,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但这种庆幸并没有持续待多久,因为他看到陈年捡起了桌腿。
陈年约调的时候下手很准,能控制着每鞭重叠的位置分毫不差,但对一个跟尸体没什么两样的人,陈年下手就不讲究了。实木的桌腿毫无章法的落,任桦甚至连头都挨了几下,但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把自己蜷缩到最小,只盼望陈年打完能消气。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陈年看似施暴其实下手有分寸,他没打算把人打死,只是借着机会等那个正义感十足的冷眼旁观者。
客碧岑自诩不是什么好人,手底下也沾过人命,虽然都是该死的亡命徒。客碧岑也会在调教的时候把人打到见血,但他就是看不惯陈年手握别人生死的混蛋模样。
咻——砰!
一个酒杯飞向陈年手中的桌腿,陈年手腕一松,桌腿和破碎成玻璃碎渣的酒杯顺着惯
性一齐飞出老远。
陈年等的就是这个出手,但还是被客碧岑的实力小小的惊诧到。
用玻璃打实木不亚于以卵击石,他毫不怀疑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