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挑衅,眼疾手快地狠狠一巴掌拍在客碧岑将要射精的阴茎上。
“啊!”
这一巴掌直接给客碧岑抽软了。
顶端稀稀疏疏渗出一点津液,客碧岑的阴茎缩回包皮中无力地耷拉着。客碧岑疼得扬脖,像一只脆弱的白天鹅,全身打着颤,疼得脚趾都蜷缩,在心里将陈年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陈年怒极反笑,狠厉地将乳夹直接扯掉扔在地上。
客碧岑一瞬间疼得眯起了眼,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被铺天盖地的疼痛填满,客碧岑愣愣的适应着这剧烈的刺痛,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滴地落到地板上。
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陈年看得身下一硬,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满足感,又有一丝丝的心疼。
“抽筋了。”
客碧岑远比自己想象的平静,如果忽略掉沙哑的嗓音和声音之中的颤抖的话。
陈年目的达到的差不多,虽然没实现给客碧岑开苞这个心愿,但他和客碧岑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从这一刻起,客碧岑便成了陈年枪口下的猎物。
陈年一边打着自己的算盘,一边解开绳子将客碧岑放在地上。客碧岑一解开禁锢就是一拳打在了陈年的脸上。
陈年没躲。
“脾气不小。”
客碧岑还要动手,被陈年攥住了拳,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僵持。客碧岑眼里满是愤恨,陈年的神色中却透着纵容。
陈年感觉自己嘴角应该是裂了,连说话都疼,但完全不妨碍他不正经。
“客大警官,这次我先放过你,咱们下次见。”
陈年边说边瞅准时机,对着客碧岑的屁股狠狠一巴掌,然后揉捏了一把。
“陈年,我祝你出门就被车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