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如何不甘心,
欲望才是他们这段关系的底色。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轰隆——,一阵闪电雷鸣,大早上就阴沉沉地暗下来,噼里啪啦下起雨。
齐晖边煮早餐边无语地看了窗外一眼,什么鬼天气,歌唱到一半还打雷下雨,这场雨来的稀奇,今天估计两个剧组都得停工。
荷包蛋翻了两下,两边定型,便把培根和火腿也一起放进锅里煎,面包从冰箱里拿出来,铺上一片芝士,再叠上鸡蛋培根火腿,牛奶也热好了。
辛芃伽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慢慢地走出来,眉头紧锁,神态冷峻,像个大反派。
什么也不说,就坐下来吃早餐,齐晖嚼着三明治,看着面前快要凉了的第三份早餐,又看看卧室紧闭的房门,试探地开了个玩笑,“赵余笙,不会被你杀了吧?”
辛芃伽抬眼,冷笑,“你觉得呢?”
“应该……也没那么大的仇。”齐晖讪讪一笑。
辛芃伽到窗前看了下外面的雨势,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柠檬和冰块,在桌子上调起酒来。
一杯玛格丽特,房间里的那家伙正需要酒呢。
卧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被铐在床上的人依然流着汗,沙哑沉重的喘息中带着一丝苦闷。
辛芃伽端着酒进去,关上房门。
赵余笙不着寸缕,全身是汗,鸭子坐在床上,低头面壁,像只哈巴狗一样一直喘气,浑身发抖,底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辛芃伽一手拿酒,一手抓起赵余笙的头发让他昂起头,不费多少力气,他睁开的眼睛有些涣散,仰视上来的眼神再也没有昨晚的嘲弄,而是朦胧的,顺从的。
“唔……唔……嗯……”
烈酒被辛芃伽一饮而尽,又用力地吻上来,把酒渡过去,除了辛辣的酒味,淡淡的海盐和柠檬香气也萦绕在交缠的舌尖,赵余笙几乎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
“哦……”
一声哼叫被闷在嘴里,浑圆的屁股猛地往上一抬,一股水喷出来,他又高潮了。
辛芃伽
边吻边伸手去摸他的屁股,一手的水,抬起屁股来才看到,臀缝中间的小肉洞也张着嘴,不停地收缩颤动。
粉色的小跳蛋被胶布贴在肉唇上,抵着小豆豆孜孜不倦地震动着,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这颗粉色的小东西。
两瓣臀尖也又红又紫,几个巴掌印在上面,男人的大手一摸,赵余笙便又颤动起来,生怕又像昨晚一样,阴蒂被跳蛋震着,还要被一下一下地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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