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岑侍卫,你很喜欢太子吗?”她大着胆子问岑陌。
岑陌没有立即回答,小青以为他不想回答,刚想说抱歉,就听岑陌幽幽道:“太子何许人也,我又是何许人也,我这种人怎么配喜欢太子?”
岑陌收起来之前的笑意,脸色很平静,却难掩一丝苦涩。
小青想反驳说其实他很好,比那些达官显贵、比那些名门闺秀都要好,但看着岑陌哀伤而清澈的眼睛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觉得好又怎样呢?还得太子觉得好才行。
3.
裴文当然不会觉得他有多好。
听到门掩上的声音,岑陌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进了浴桶。水温刚刚好,进入的那一刻,暖意从身下一致蔓延到脸上。
或许是太放松了,他感到有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惊慌失措地挺了挺身,又因为蝴蝶骨硌到木壁而痛得低喘了了一声。
应该是昨天被裴文咬破了皮。
洗完的时候,药已经凉了很久,岑陌皱着眉头将那黑压压的液体一通灌下。
苦味并没有如期而至。
他没有味觉了。
三个月前,他替太子试药,起初的时候只是因为药性太猛而吐了血,后来莫名心情低落,暴瘦,厌食各种各样的病。一个月前,大夫诊断说是毒性侵入了五脏六腑,好好休养还能活个一年半载。
“断不能再和太子殿下做那种事了!”大夫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喊出来的。
岑陌笑了笑,应了声嗯。
其实他是有点高兴的,因为他终于要死了。
他完成了对裴文的承诺——下半辈子愿意做他的犬马。
可是他太胆小又太脆弱,太子稍微用力点他就觉得疼得受不过去,太子对他说的话稍微重了点便要难受好几天。
那种脆弱只能属于恋人之间吧,而他只是裴文的牛马。
4
裴文又来了,什么也不说,一进来就粗暴地扒岑陌的衣服。
岑陌这几天瘦得厉害,往日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一下子就被扒了下来。
“你最近硌得慌。”裴文将他压在身下,半硬的性器抵在他的小腹上。
“许是天热,胃口不好。”岑陌努力将身体放松,却仍抖得厉害,尤其是裴文腰间的那块玉佩贴在他肚子上凉得很。
岑陌也觉得他生病以后娇气了。
“这都入秋了。”裴文冷冷道,看了一眼岑陌茫然的眼神,又觉得索然无味。
裴文放开他,正面躺在榻上。明明之前眼中带泪的样子骚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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