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男人嫌他这样子腻了。
一脚踩在他的男根上。
谢厌被堵着喉咙,发出一声强烈抗拒地闷哼,身体下意识后躲,被男人揪住衣裳,上身彻底扒了个干净,艳红的双乳在灯辉下愈发淫荡。
男人忽然站起身,压着他的头,惩罚般剧烈抽插起来。
谢厌双目睁大,发出更加恐惧地鼻音与哀求,抱着男人的腿,男根在男人的鞋靴下摩擦得肿起、硬挺,又痛又胀,逼得他流泪。
纤长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后颈,拧掐他的双乳,像给母牛挤奶似的拉扯,足尖踢开他的腿根,逼他张大双腿,用鞋尖去顶弄踩压那尚未开苞的肉穴,践踏他的卵蛋与根茎。
谢厌终于被弄得哭颤不止,发丝凌乱得像被风刮乱的花枝。但自始至终,男人都没把肉棒从他嘴里拔出去,强硬地将他按住,逼他将脸贴紧自己胯下,凶狠抽插。
那时的谢厌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个供人发泄情欲的肉壶。
直到一股腥浓的液体抵在谢厌的喉腔里喷射出来,浓郁的男精味灌满了他的嘴巴与鼻腔。
谢厌的脑袋终于被推开,他干呕着瘫软在地上,喉咙干辣生疼,呕出一滩乳白的精液。胸前的双乳都被掐得通红。
男人满意餮足地坐回去,居高临下,睨着他的惨样。
“陛下,臣……”谢厌忍着喉咙处的痛楚,和精神上的屈辱,在男人宣泄结束后赶忙发问,低声下气道,“臣的兄长,这次您可否放过他?臣愿意、做牛做马,臣……”
“父妃。”
男人打断他,忽然伸出手臂,掐住他的脸颊,逼迫他抬头。
那张俊美如刀削般棱厉的脸,犹如床边红烛上跃动的火光般耀眼夺目,带着令谢厌惊惧的、明晃晃地嘲笑。
“父妃舔得这么卖力,原来是想做本王的狗吗?”男人神情好似毒蛇般恶劣,语气充满了惋惜,“可你是本王的父妃啊……”
在看清对方的一瞬间,谢厌浑身血液结了冰。
他冷得发抖,愕然睁大眼眸,眼泪骤然滑下来,被男人尖锐地嘲笑声刺得眼睛生疼。
怎么……怎么可能。
眼前悠闲待在国君寝殿里的男人……坐在国君龙床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国君。
而是储君李承慎!
男人仍旧掐着他的脸。
视线像
把淬了毒的刀子,一寸寸地刮过,审夺着谢厌的容貌,自顾自道:“又是一个被李昌元骗进宫给他陪睡的蠢货……告诉本王,他许诺了你什么?放了你兄长,还给你荣华富贵吗?哈,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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