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生气了许多。
日久生情,头一回亲上,却是在程揽裘启程的一周前。
朱辞云踮起脚才够得着萧盛的脖子,将脸凑了上去。
萧盛搂着他的腰,让朱辞云啃得尽兴了,才压着他的脑袋深吻。
“萧哥哥……”朱辞云基于年纪的缘故,即使从前在富贵人家底下也未真正伺候过谁,没几分功夫就被弄得头昏脑胀的,依在人怀里撒软。
萧盛想将他打横抱起,手却使不上力,险些让朱辞云摔到了地上。
朱辞云忍不住笑出了声,萧盛纵然恼,最终还是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滚到了床上,萧盛用两指揩了些油脂,探进了对方身下。朱辞云抓着床被,皱了松、松了皱,扯得被单和他的鬓发一般凌乱。
“嗯……!”他眼角含春,使劲将半身一抬,哼叽道:“已经……可以了……哈啊……哥哥……萧哥哥……”
萧盛本想慢慢地来,经他一撩拨便再难自持,扶着自己的命根子,将前头捅了进去。
“阿云。”他抚上朱辞云紧蹙的眉间,一边深入,一边道:“你要是难受就咬我一口,我会立刻停下……”
“嗯哼……不……不要……”朱辞云让那庞然大物堵得喘气连连,哭喊着:“要是咬伤你,染了其他病症,你又要赖我头上……”
“那你说,难受还是舒服?”萧盛把持着他的腰,顶了一顶,催道:“嗯?说啊。”
朱辞云一脚攒着被褥,另一脚被人给抬了起来,一阵涨疼的快感通了经脉又夺了神志,让他一时回不上话来。
萧盛也不再逼他,只抓着他的点冲撞,撞得人噫噫呀呀地叫唤。朱辞云整个人都攀上了对方,指尖在他背上划出了几道红痕,失神地承接住萧盛的唇舌,在喘息间呢喃:“你这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啊……”
萧盛封上他的嘴,不许他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朱辞云还是逮着机会,一味地说:“我要是……下了地府……你……也得陪着我、陪着我……”
“好。”萧盛将他翻过身去,捞起他的腰臀,在他耳边回话:“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赖着你,陪你一同受罪。”
“是你起的头,到时,就别想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