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另一个人享福去。
“有次他在万岁爷的宴席上喝高了,我给他扛回了屋里,他就抱着我不撒手……”他顿了一顿,继续说:“但他隔日却说他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他想前程想疯了,才不敢认与我之间的事。”
“但他那晚酩酊大醉,嘴里仍旧喊着我的名字……这让我如何能忍?”
徐经山苦笑着,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说句实话,那袁姑娘也忒可怜,被亲爹卖给了这麽个薄情郎,整日里守着空房,连夫君的面也见不上几回。”
“要换作是我,估计就不活了。”
那人接连絮絮叨叨了几番,才又说道:“让你听了这麽多,也怪不好意思的。”
“看在这个份上,给你个忠告。”
“下月中旬前,最好赶紧离开这儿。万一出了什麽事,可怨不得我没及早告诉你。”
徐经山留下这些话便要离开,锺犹桂却在后头喊住了他。
“大人,您可曾听说过,京中有位姓程的贵人?”
对方闻言沉默了会,只说:“有些事,多听多问了旁人几句,难免会惹来杀生之祸。”
“你若想知道,不妨直接问问他吧。”他笑了笑,一摆手,转身进了深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