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于珃又瞪了他一眼。
于珃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喊自己的名姓。
于瑕之,他父母不是读书人家,只是稍许认得几个字,看着带玉边的觉得喜庆,就这麽取了。
瑕,玉小赤也,却多闻为斑。
好玉上长了瑕疵,多是可惜。他的一生好似就被这个字困得无处可去,只能盘旋原地,遭人唾弃嘲笑不断。
即使老祖宗亲赐了“珃”字与他,也无济于事。
“瑕之睡下了?”夜已深,隔着门,再细的声响都能惊动到于珃。
他听见徐经山在门外与林琴言问话,甚至要推门进来。他一听这动静,赶紧将自个儿埋到了被子里头。
徐经山的动作极轻,坐到床沿时还是会有些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抚着对方的脸庞,还是忍不住俯身亲吻他。
“还不醒吗?”徐经山笑着,细声问。
于珃睁眼看着他,说不上是什麽感觉,只道:“你养着我,就是图这些……”
“你要是喜欢,我也就如此。”徐经山得寸进尺,又多香了他几下,“你若厌恶,我不会、也逼不了你半分。”
于珃没有拒绝,心里头又是酸,又是痒,一下烧到了眼睛里头,看着是要哭了。
他从前便是这样,急了就要掉泪,是到官场里才尽力改了劣习。
但他也是如今才明白,这习惯其实根本就没改正过来,只是他一味地将徐经山向外推,才显得如此。
徐经山吻上他发烫的眼角,就着沾上泪的唇,复上对方的。
于珃一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徐经山身上,先是推、后是拥,索性将自己连同口舌都送给了对方。
他努力啜着,不像亲吻,反倒更像是个饿坏了的婴孩,在吃着奶。
徐经山从前也因此嘲笑过他,虽然只有一次,却让他挂坏了许久。却是到今日有了机会,他还是只能这麽啮着吸着,有些好笑。
于珃忘情于此,浑然忘了自己是怎麽坐到人身上的。
徐经山欺负他,只捅了前头,又退了出来,一来二去,弄得对方浑身打颤。偏偏于珃因为瘸了,动也不是,受也不是,被迫任着人戏弄。
“你个混帐……啊!不要……不要……”下方吃了一记深进,于珃哭了起来:“快……我想要……求你……”
“这是要还
是不要呢?”徐经山咬着他的耳朵,笑说:“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知道的。”
“唔……”于珃攀着他索吻,有意撩拨道:“我想……想要同知大人,操死我……”
徐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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