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记得,妈妈说,我总是被卖来卖去的,因此到哪里都是人生地不熟,又在一次逃跑途中,不幸掉进了水潭,脑子进水,坏掉了,因此失去了记忆。”
她眸子转了转,惊喜:“这样子说的话,我也是有爹娘的孩子吗?”
江过雁“嗯”了一声,“你当然有爹娘,你可是蜜罐里长大的娇贵小姐,只可惜,五年前,你被人贩子拐卖,竟然沦落风尘,成了欢喜楼的一名女妓。”
小红杏倒没有那么多的感慨,她只是觉得新奇,连看着那两个空荡荡的无字牌位都觉得亲切许多。
“那你能不能多跟我说一说以前的事情?”
江过雁将她拉起来,“走吧,我们回房间说。”
小红杏起身,跟他一道走出去,江过雁关上门,重新落锁。
二人回房的途中,遇见张嶙与豆蔻,豆蔻一脸担忧。
然,江过雁与小红杏手牵着手,如胶似漆的样子,看起来半分没有受到玉无瑕的影响,豆蔻微微愣住。
她征询地给小红杏递了个眼神:夫人,危机解除啦?
小红杏得意地朝她挑眉:那是,我是谁?哄男人手段一流的花魁,怎么可能会翻车?
豆蔻放心下来。
张嶙道:“大人,前厅的筵席还没散,诸位官员还在等你回去喝酒。”
江过雁摆手道:“你去和他们说,我喝多了酒,身体不适,不便会客,让他们自己喝个尽兴就成,不必顾忌我,若有想提前离席的,也尽可走。”
张嶙道:“是。”连忙去了前厅。
豆蔻正欲跟上二人,江过雁道:“豆蔻,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小红杏也劝:“对啊,豆蔻,你去睡觉吧,我们这里不用人伺候的。”
豆蔻只好退下了。
二人到了房间,小红杏乖巧地跪在床上,接受江过雁的盘问。
江过雁实在是搞不懂:“你为何会觉得我养外室?”
小红杏絮絮解释起来。
江过雁听罢,气得一个倒仰,简直要呕血,又问:“既如此,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反而要自己一个人偷偷伤心?”
小红杏也感委屈,“我哪里敢质问你?我只是一个女妓而已,若是与你撕破脸面,只怕你要抬外室做妾,我也不能如何。”
江过雁脸色难看,额角青筋直跳。
小红杏振振有词道:“我要是早知道你是我的童养夫,我当然有底气质问你,甚至是逼迫你跟外室断绝来往,可是,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什么都不肯跟我讲!我明明嫁给你一年多,但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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