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拿出一枚鸡蛋糕,它的模样极为普通,在其他两块千层蛋糕的衬托下显得有点廉价,可是鸡蛋和糖经过烘烤后的那股香气却很真实诱人。
这种古早的感觉,像极了我们都曾有过的旧时光,特别是早起骑着自从行车经过早点摊的那段岁月。
他将鸡蛋糕送进口中,慢慢咀嚼着,感觉就是......香甜是香甜,就是有点干,需要喝水,可不就顶饱了么。
这时他忽然意识到,苏盈袖很可能就是买来当晚餐的,呵呵呵,就这她还好意思说他容易猝死???
真就五十步笑百步:)
从华天所回家要比平时多花不少时间,苏盈袖熄火下车时发现副驾驶的座位上有一抹绿色的幽光,愣了一下,伸手捡起来,借着光一看,是一枚绿宝石袖扣。
不用问,肯定是许应落下的。
她将袖扣带回家,拍照发给他,说没空来拿,下次吧,她在屋子里转了转,找来一个蓝色的项链盒子装好,打算第二天给他发个快递。
然后......就这么给忘了......
第二天有她的门诊,丁一楠是最后一个,老路陪着一块儿来的,“看起来你们气色都不错。”
丁一楠原本只打算休一个月假,去了福建,结果玩出瘾来,迟迟不上班,华天又不强制坐班,律师没活儿当然可以不在,也管不着是找不到活儿还是自己不接活儿。
又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老路回来后辞去工作,盘下个铺面,开始做茶室和茶叶生意,这是他的爱好,丁一楠很支持。
还没有孩子,但他们已经开始找到人生新的乐趣和方向。
“这次卵泡发育不错,希望还挺大的,这虽然是最后一个周期,但就跟我们之前说好的那样,还有一个接受iui的方案。”苏盈袖笑着道。
丁一楠点点头,“好,反正都听你的,我们也懒得折腾了,随缘吧,尽力就好。”
说完又笑:“我反正要回去上班了,再不去,恐怕许大状就要把我踢出团队了。”
传统律所模式里,带团队的合伙人是实际意义上的老板,有权决定成员去留。
苏盈袖知道她是开玩笑,笑笑的也没接她这话,看诊结束就把夫妻俩送走了,又交代何娜把第二天教学查房的病例认真看看,“你要汇报病史的哦,可别掉链子。”
这个月跟着她的还是何娜,因为何娜是妇产方向的规培生,按规定在本科室要待半年,就一直由苏盈袖带教。
又过一阵,十一月就到了,天气骤变,苏盈枝回家过周末的时候有点感冒,苏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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