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地上生产,只怕会落下毛病,思索片刻,古一蕤到底将人抱了起来。“阿樟,来,忍一忍,地上太凉,咱们得蹲着生。”
苏鸣樟对古一蕤一向是无条件信任的,听他说完就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好坠…唔…不行…好疼…呃…我想用力…咹——嗬——嗬——唔——哈…哈…哈…”刚站起来,本来挂在腰间的沉甸甸大肚就狠狠往下一坠,苏鸣樟几乎是本能地往下蹲。
他将腿大大的张开,几乎展成了一个平角,宫口完全露了出来,随着他的推挤,胎头正在一点点往外滑动,将平日里紧致的密处撑得没有意思褶皱。
“阿樟,我看到孩子的头了,加把劲儿!”
“唔——嗬——蕤哥…蕤哥…嗯——出来——啊——啊——!”有丈夫的陪伴,苏鸣樟心里更有底了,他不断随着产痛用力,胎身也露出的越来越多。
“哇…哇…哇——”在一片废墟中,响亮的啼哭昭示着新生的到来!